星期六, 6月 26

論和平


我想我是該沉默的,否則只會製造和平之現象。念起先生之言,說所謂的好人,乃好人稱之為好人者,壞人稱之為壞人者。也許我本不適合寫字,說話。因為這和平的製造者,對事情總無多大之幫助,反而讓壞人更加穩固而已。所以我想我是該沉默的,至少無聲,也是一種抵抗。

星期五, 6月 25

小雜感


人间世事,恨和尚往往就恨袈裟。《花边文学·一思而行》

世味秋荼苦,人间直道穷。《集外集拾遗·哀范君三章》

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,折中的。譬如你说,这屋子太暗,需在这里开一个窗,大家一定不允许的。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,他们就会来调和,原意开窗了。《三闲集·无声的中国》

夫近乎“持中”的态度大概有二:一者“非彼即此”,二者“可彼可此”也。前者是无主意,不盲从,不附势,或者别有独特的见解;但境遇是很危险的,所以叶明琛終至于敗亡,雖然他不過是無主意。後者則是“騎牆”,或者極巧妙的“隨風倒”了,然而在中國最得法,所以中國人的“持中”大概是這個。《集外集·我來說“持中”的真相》

一些小事。

星期一, 6月 21

學問和陰謀


近日來心情總不適意。若欲分析其中的感覺,則也不知是怒還是什麽。也許是近日金寶無雨,天氣悶熱已讓人煩躁,我想總有些關聯的。

學問究竟為何事?這也許還需歸回大學之問題。因為如今之大學已非欲研究高深之學問為其目的,其中已多了許多的原因。而我以為自己向來是明白人,總不以此要求來苛刻同學,畢竟每個人之夢想皆不同。況且讀書乃個人之事,我欲求知和群體也並無關係,也並非因此而不能研究學問。也許感到缺乏的,就是沒有一些朋友可以產生思想衝擊。畢竟真理還是必須經過辯論才能獲得,無論是和別人,還是與腦子裡的自己。

然而對於這事,所反省的乃自己是否變成了所謂的吃人者?是否在精神上虐殺了他?畢竟他只是一個新生,而我這個“學長”是否因此以較高之姿態,來俯視下方乎?其中也許有許多無法理清的。但相信追尋真理無罪,追求學問的路上原本就是一條嚴謹的苛刻的道路。也許好聽的話會讓人舒服,感覺未來之光明。但苛刻逆耳的話,又何嘗不是“忠言”呢?

然而這思考其實離了,因為與“怒”遠了。怒者,乃該君不清楚學問為何也罷!但其言論實是扭曲顛倒一些邏輯,處處都“認為”有所謂的“陰謀”,仿佛先生是個大陰謀家一般,還發出威脅之言。這叫人如何能不生氣?這般豐富的想像力,也真是無話可說的了。

因為這將永遠都說不清。畢竟再如何說,始終都將被認為是個陰謀。

星期一, 6月 7

樂云樂云


《漢書·藝文志》曰:“孔夫子仲尼有言:‘禮失而求諸野。’”此種感慨其實也非進日方有,久矣。常人于中文系學生之印象,莫過于“尊師重道”及“溫柔敦厚”而已。然這印象對否?余無法斷之,只因有中文系之大學很多,無法一一認證。但這由來若尋其因由,則不外乎“讀聖賢書”者,因此有這種“氣象”似乎是裡所當然的事。

余並非“道德捍衛者”,因此並不認為讀中文系的人就必須“尊德性”。但“尊德性”的概念卻似乎如噩夢般纏繞著中文系,許多老師及學生都是其信仰者,并將其一再宣傳。然而更多時候,我卻以為這是一種變相的吃人,只要非“尊師重道”或“溫柔敦厚”者皆冠以“儒家之逆徒”而懲罰之,冷眼之。

然而這“新儒家”運動似乎有些失敗,因為拉曼中文系之人的“禮”也不見得從此提升多少。余所見者,寫信不用書儀;稱老師時直呼其名。只此二事,已可見許多矣。因為非中文系之人皆行之,而讀中文系的人卻不為之,這豈能不感慨乎?聖人有”禮失而求諸野“之嘆,原來千古便是如此。然而余乃忠“系”之人,原則是必須稱讚“系”之好。因此今日所寫乃金寶拉曼大學中文系之特色,有宣傳之意,諸君千萬不可誤解。況且余乃儒學之“正統”朱熹理學一脈“道問學”之學習者,豈敢違“師”命哉。

星期五, 6月 4

蘇軾專題第二小組研討課之安排


這是已經確定了的研討課題目安排。請同學們依時在一周前,即前一個星期三將報告交給評論同學。如果沒有交給評論同學的話,評論的同學可以任由處置那位同學:) 此外,每一周的研討課將需要主持人。而主持人將由下一周報告的同學擔任,謝謝大家的配合:)

小注:這裡只有第二小組研討課的消息而已。如果要看大堂課的信息請到班長的部落格那裡噢!

(六月十日更新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