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12月 24

這時候的事


也許聖誕節嚴格來說意義並不大,因為真實中耶穌並非在這一天誕生。所以這一天還需要慶祝嗎?相信因信稱義的,也許就會有那麼一刻的發覺這一天小小的改變。這一天,也許你多思念天上的事,也許經過那小巷的時候會掏出錢包里僅有的十塊“放進”那個伸出的鐵碗,也許遇見每一個人的時候你學會笑著對他們說聖誕快樂,也許你會特別出外,只爲了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,也許你會發現今天的大家都帶著笑容。只是一天的時間可以讓自己那麼的美好,可以讓自己多接近那所謂的溫柔,這也許不是真的在這一天的問題了。如此和神相遇的時間,也許真的需要,給予善忘的人們。

因著相信,我們都得救了。

星期一, 12月 13

讀魯迅《華蓋集·導師》之感


對於“玩著的青年”,應該對他們所選擇的表示尊重。因為他么是構成這社會安定的最主要元素,他們誠實的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,更多的關注自我,并如何為個人或家庭創造快樂,所以他們並沒有錯。至於“醒著前進著”的青年,也許唯一的價值,便是這等人在現今社會太少太少,所以才會嘗試去喚醒一些熟睡的人,給予他們痛苦。

星期四, 12月 2

論郭氏評宋玉


眾多評宋玉者中,惟郭沫若最為諷刺。其《屈原》中對宋玉的評語「沒有骨氣的無恥文人、幫閒文人、是屈原的叛徒」大可玩味。但觀宋玉《風賦》之諷喻,郭氏此評論卻未免太過已。縱然《風賦》之諷喻屬於譎諫之方法,但其源頭可追溯至《詩經》之《雅》。「此大王之風,庶民安得而共之」便是《雅》的反語藝術。也許郭氏所指的便是宋玉以其文才,一方面以贊美取悅楚襄王,一方面也借庶人之風「直憞混鬰邑,驅溫致濕,中心慘怛,生病造熱。中唇為胗,得目為篾,啗齰嗽獲,死生不卒」來反映其內心之焦慮。這種做法不免勸多諷少,有時不能達到勸諫的作用,反而點綴了所謂的太平盛世,這可就真的成了所謂的幫閑文人了。然正堂上之氣候不正時刻,郭氏又如何為文呢?甚至連諷喻之情也無。那麼其似乎連宋玉也不如了。如此看來沒有骨氣的無恥文人、幫閑文人、叛徒之名更適合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