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, 10月 30

我所理解的神學


神學,是爲了疑惑而產生的。其實信仰很簡單,因為他已經指明了道路,而他也說過,在天國就是像小孩一般的人。但天國裡的小孩,就如真實中,也有頑皮的、叛逆的、開朗的、單純的、孤僻的這樣種種的孩子。而且小孩更加會問爲什麽,因為小孩子的好奇是一種天性。所以人有太多的懷疑,而從旁推敲琢磨,我并不認為那是壞事。因為認識神,是智慧的開端。神學就是爲了解釋“上帝”這“名”與其“實”以及其作為而展開。或問,瞭解神學有什麽好處?答曰:聖經乃屬靈之劍。神學知識的不夠,就如同拿著銹爛的劍與敵人爭戰,在試煉之中往往難以站立得住。但這卻不是說一個人神學知識的充足,就可以抵擋一切。因為讓人站立得住的是神,不是人。知曉神學卻沒有信仰中最基本的愛心、信心與盼望,一切都是宛然的。因為基督教信仰是活的,必須在生命中流露出來。

星期五, 10月 1

李審言之文選學著述五種


清咸豐末年以後,雖有沈家本、李審言、程先甲等人尚有些零碎的文章,象徵文選學仍然存在,卻還是掩蓋不住選學的逐漸沒落。其中以李審言的研究涉及內容較為全面,成就較高。

文選學著述五種為李審言成就之代表。依次為《選學拾瀋》、《韓詩證選》、《杜詩證選》、《文選萃精說義》、《李善文選注例》。

《選學拾瀋》的研究大約可分為兩類。一為辯證李善徴典之是否。二為追溯李善訓詁文字詞義之依據。此外也有批評文人人品,文品的條目。《韓詩證選》與《杜詩證選》乃聯繫唐詩與六代詩文賦作,以證唐人熟精《文選》。《文選萃精說義》乃李審言東南大學講授《文選》時講義之殘稿。講義網羅眾長,取眾家之精義(如胡克家《文選考異》、王念孫《讀書雜誌》、錢大昕《養新錄》),涉及版本校勘、文字通假、李注義例、詞語訓詁、名物考訂。《李善文選注例》歸納李注義例,言明注例之重要性。李審言之研究乃延續錢泰吉《曝書雜記》,續其未備,共收羅李注例為二十三條,又去其重複以及非注例者,共十六條。

王先謙曾贊李審言有如此美才,若因飢驅綴學,豈不可惜哉!此評故說其年少之時,但李審言後來也因生計忙碌而無法長期投入于研究,故其選學之成就僅得此五篇。讀其子李稚甫之《李詳略傳》,可見李審言為晚清駢文派主要作家,曾在《國粹學報》發表《論桐城派》一文,辛亥革命前一直為幕賓,塾師的身份;革命后為教員。其影響力,即所謂的『舊文學』的創作一直延續到五四之后。這情況可以從其任職之東南大學被魯迅等人評為『學衡派』的重鎮,可見當時的文壇並非全是『新文學』的天下。

注:拾瀋:《說文》注:『瀋,汁也』,拾瀋一詞出現于《左傳·哀公三年》:『無備而官辦者,猶拾瀋也』。拾瀋之意即拾取水滴,此處乃謙言所獲甚少之謂。